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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蘇童:我的生活方式更接近魚類
2009年06月09日 16:09 來源:南都周刊 發(fā)表評論  【字體:↑大 ↓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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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蘇童:我的生活方式更接近魚類

  砥礪三年,繼《碧奴》之后,蘇童迄今為止“篇幅最長,寫作時間最長”的小說《河岸》日前由人民文學(xué)出版社正式出版。雖然王干在未經(jīng)蘇童同意的情況下用了“發(fā)囧”這樣的潮語,但是我們分明從蘇童的新小說中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蘇童。從《桑園留念》、《刺青時代》到《河岸》,蘇童,由先鋒實驗作家一路走來,他總是在敘述自己的童年,敘述一段灰色而又潮濕的歲月,因為,那里有他的少年血。于是,一段一段的青春成長史在蘇童的筆下緩慢地流淌,逐漸形成了今天這條浩浩蕩蕩一去不復(fù)返的時間長河。

  文·河西

  談到新小說《河岸》的創(chuàng)作,蘇童說:“時代與小說的聯(lián)系在我的寫作中從來沒有這樣緊密過,時代賦予人物的沉重感也是前所未有的,我最大的敘述目標,就是用我的方式來表達‘那個時代’的人的故事和處境!

  朋友之間的距離

  時光飛逝,從蘇童寫作第一篇短篇小說《桑園留念》開始,已經(jīng)整整24年過去了。韓東說,經(jīng)過封新城的介紹,1984年,他和剛從北京師范大學(xué)畢業(yè)的蘇童認識了。他們有著共同的興趣愛好,很快就成了密友。根據(jù)蘇童本人的說法,他寫《桑園留念》是為了“扭轉(zhuǎn)他們對我習(xí)作的不良印象”。這里的“他們”指的不知道是誰,也許是封新城,但不可能是韓東。

  那一天,蘇童攜帶著《桑園留念》的手寫稿,前往素未謀面的韓東的住所,因為韓東不在家,所以就將這部他應(yīng)該非?粗氐氖指鍙拈T縫下塞了進去。韓東說,他讀完這篇小說,第二天就去蘇童當(dāng)時所在的南京藝術(shù)學(xué)院找他,這之后,他們就成了朋友。

  此時的韓東是個詩人,但是和蘇童一樣,還沒有在文學(xué)界出人頭地。1985年,韓東在南京創(chuàng)刊《他們》,第一期小說欄中發(fā)表了馬原、李葦、顧前、蘇童的小說,蘇童的就是這篇《桑園留念》。只是蘇童的署名不是蘇童,而是“阿童”。

  那時候蘇童、韓東和顧前沒有分別,都是“無產(chǎn)階級”,收入餓不死,也不可能富得流油。蘇童與人合住一間宿舍,蘇童常去韓東和顧前家蹭飯,韓東也不時地帶著老婆去南藝“聚餐”。三個人見面的時候就開始死嗑,蘇童說顧前寫得“磕磕巴巴,就像便秘一樣”,顧前則反唇相譏,說蘇童寫什么“責(zé)任田”。

  雖然他們都很想通過碼字賺錢,但是卻“報國無門”。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(xù)到蘇童離開南京藝術(shù)學(xué)院,到《鐘山》雜志社去當(dāng)編輯為止。自那之后,蘇童的小說頻頻在全國各地的文學(xué)刊物上發(fā)表,直到他的小說《妻妾成群》被張藝謀相中拍成電影,蘇童的大名全國上下幾乎無人不知。不過蘇童本人對于張藝謀和賈樟柯對他作品的熱情,只是淡淡地說:“那些事都過去了,不要再提了!

  1993年,就在韓東、顧前辭職的這一年,蘇童在江蘇文藝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三卷本《蘇童文集》,開青年小說家出文集的先河,而且立即成為全國的暢銷書,一時風(fēng)光無兩。而韓東呢,這一年收入只有90元人民幣,他說那年蘇童的收入至少是他的一千倍,顧前更少。馬原說有一次他去韓東家看他,看到的只是一個空空蕩蕩的房子,除了桌子和書架之外,幾乎看不到什么東西了。

  這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距離,也是他們的關(guān)系由濃轉(zhuǎn)淡,見面從每月數(shù)次變成每年幾次,甚至一年不見的根本原因。雖然韓東、顧前對蘇童的寫作方向“略有微詞”,而蘇童卻總是對他們“全盤肯定”。但這種距離,似乎已成為朋友之間難以逾越的鴻溝。

  河流中的宿命

  在《河岸》中,庫東亮所居住的地方是著名的香椿樹街。蘇童也許是唯一用兩棵樹來為自己一輩子要寫下去的區(qū)域命名的作家。一個是香椿樹街,另一個是楓楊樹鄉(xiāng)村,至于他為什么要用這兩個地名來編造一個又一個故事,蘇童本人語焉不詳:“一條狹窄的南方老街(后來我定名為香椿樹街),一群處于青春發(fā)育期的南方少年,不安定的情感因素,突然降臨于黑暗街頭的血腥氣味,一些在潮濕的空氣中發(fā)芽潰爛的年輕生命,一些徘徊在青石板路上的扭曲的靈魂!庇终f:“在這些作品中我虛擬了一個叫楓楊樹的鄉(xiāng)村,對于我那是飄浮不定的難以再現(xiàn)的影子!

  在蘇童的筆下,鄉(xiāng)村小鎮(zhèn)從來都充滿了古怪的通奸、莫名其妙的死亡和黑暗的童年記憶。固然有“我的棉花、我的家園”這樣溫情的題目,帶給讀者的仍然是深深的悵惘和悲情。他從不避諱他對鄉(xiāng)村中的疾病、死亡和災(zāi)難的渲染,但同時,蘇童卻并不給予底層大眾深深的同情,他的態(tài)度:“就像一個花匠把兩種不同的植物栽在一個園子里,希望它們看上去和諧而豐富!碧K童不僅對自己的作品如是說,對筆下的人物和敘事同樣持著一種花匠對植物似的支配欲。

  《桂花樹之歌》中,當(dāng)父親對“我”說起先人種下的第一棵桂花樹時,他的“臉上泛滿了金黃黃的顏色”;而《我的棉花、我的家園》中的棉花和書來也是合一的。一場大水淹沒了曾經(jīng)豐饒的棉花地,書來像棉花一樣,在漂泊中收獲著饑餓和流浪。當(dāng)書來迎面奔向火車,他就像一片枯葉,一朵棉花一樣隨風(fēng)飄了起來,他多么無助,多么卑微!

  《罌粟之家》是楓楊樹系列中的代表作。罌粟美麗而具有毀滅性,這很像蘇童小說中的女性所具有的氣質(zhì)和歸宿:《像天使一樣美麗》中的小媛和珠珠,《南方的墮落》中的紅菱,《櫻桃》中的白櫻桃,《城北地帶》中美琪、錦紅等等莫不如是。蘇童總是對女性表現(xiàn)出莫名的同情和傷感,這和余華的殘酷和格非的狡黠恰成對照。在《罌粟之家》中,罌粟不僅是沉草、劉老俠的命根子,也滿載著仇恨和欲望在鄉(xiāng)村中盛開。陳茂對劉家、沉草對沉草、姜天洪對沉草都有一種純粹的仇恨。

  蘇童筆下的小鎮(zhèn)仿佛河流,植物就是蘇童“河流”中的浮萍,是他的流動的鄉(xiāng)土,流動的青春。和生活中的好男人形象不同,蘇童的心似乎永遠在河上漂浮。沿著他的小說的脈絡(luò),我們可以走入一個作家的雙重世界,看看他的現(xiàn)實與文本,他的青春,他的陰郁和悲傷,還有他對小城市、小鎮(zhèn)與鄉(xiāng)村恐懼與逃離。

  那是一個時代的縮影。談到新小說《河岸》的創(chuàng)作,蘇童說:“時代與小說的聯(lián)系在我的寫作中從來沒有這樣緊密過,時代賦予人物的沉重感也是前所未有的,我最大的敘述目標,就是用我的方式來表達‘那個時代’的人的故事和處境!

  這是河流中的宿命。隨波逐流的掌舵主人公庫文軒被命運之舟載著,“隔離”、“批斗”,經(jīng)歷著“文革”的荒誕歲月。于是,他的兒子庫東亮從根紅苗正的“烈屬”一下子蛻變成了人見人欺的“階級敵人”,他妖孽般的青春在“河”與“岸”之間漂泊。

  歷史洪流裹挾著他們。就像在《妻妾成群》中,他又借助于植物在人名中的鑲嵌(三太太梅珊、四太太頌蓮、五太太文竹)來預(yù)示女性命運的走向一樣。一種極強的宿命感營造出蘇童小說中陰冷的氛圍——這也許就是蘇童的精神故園。

  他是否已經(jīng)寫得太多?

  蘇童、葉兆言和畢飛宇聚在一起打拖拉機的時間要多于他們談?wù)撐膶W(xué)的時間,當(dāng)青春期的敘說和寫作沖動被一種更為職業(yè)化的操守所取代時,蘇童儼然已經(jīng)成了一個“成功人士”,當(dāng)然,他很節(jié)約,煙都是抽完才丟(他喜歡的香煙是南京產(chǎn)的南京煙,外地的喜歡芙蓉王)。

  與此同時,他的寫作正在發(fā)生一些偏移,他似乎寫得太多,1995-1996年的短篇小說就可以集成一本集子,其厚度和1984-1989年的集子差不多。此時的蘇童多多少少有點無根的感覺。然而這一次,蘇童像寫作《人面桃花》的格非一樣,似乎又回到了他的原點,用一種詩意的陰冷的筆調(diào),蘇童開始了他講述河流的故事:“我和父親的生活方式更接近魚類,時而順流而下,時而逆流而上,我們的世界是一條奔涌的河流,狹窄而綿長,一滴水機械地孕育另一滴水,一秒鐘沉悶地復(fù)制另一秒鐘……

  河西×蘇童

  寫詩教會了我愛的語言

  只要小說寫人,為什么不能寫女人?

  河西:你在《青春》上發(fā)表了第一篇小說《第八個是銅像》,這個題目是不是受到阿爾巴尼亞電影的影響?

  蘇童:其實就是直接挪用。我覺得這個電影的名字很神氣,也沒管是否貼切,就“拿”來用了。

  河西:怎么認識封新城和韓東的?那天怎么把《桑園留念》塞進韓東的門縫底下的?是去給《他們》投稿的嗎?

  蘇童:我與封新城在大學(xué)期間有通信聯(lián)系,大約從1983年開始,持續(xù)了好幾年才終止,那個時代的大學(xué)生都很單純,而且狂熱,一個文學(xué)青年和另一個文學(xué)青年素不相識,但是不知怎么就書信來往了,不僅討論詩歌,還互寄照片。我記得我和封新城是在二十年以后見面的,好像在廣州,或者是北京?見面時已經(jīng)是兩個不怎么單純滿面滄桑的中年人了。認識韓東是封新城書信引介的,我那時剛到南京工作,封新城替我“推薦組織”,韓東那時候已經(jīng)小有名氣,我拿著封新城信中的地址去藍旗街找他,這樣,我和韓東在一段時間里成為非常親密的朋友。我很信任韓東的鑒賞趣味,《桑園留念》寫完后去他家“炫耀”,不遇,便塞進他家門縫里了。

  河西:那時的投稿是否還不怎么順利?啟用蘇童這個名字后,投稿就一炮打響,繼而百發(fā)百中,是這樣的嗎?你很看重這個筆名是否也意味著,你對蘇州和自己的童年有一種近乎癡迷的依戀?

  蘇童:我1983年發(fā)表第一篇小說就用蘇童這個筆名了,但筆名肯定不是一切,我到1987年以后才不再為退稿而憂慮。我起這個筆名時其實是簡單思維,蘇州人,本姓童,如此而已。

  河西:怎么會去寫《妻妾成群》的?那一時期有好幾篇小說的主人公是女性,你覺得在你的身上是否也存在“男人的一半是女人”的情況?

  蘇童:我倒對此不以為意,按照托馬斯曼的說法,“一個藝術(shù)家從來不是女人,也從來不是男人,他是一個魯莽而嚴肅的天使。”這說法有道理,但我想不必說得這么激情洋溢,我的觀點是小說寫人,不是男人便是女人,為什么不寫女人呢?男作家不寫女人,我們怎么會知道黛玉、寶釵和王熙鳳,怎么知道安娜卡列尼娜和包法利夫人的故事?

  河西:你的長篇小說《碧奴》,褒貶不一,現(xiàn)在回過頭來看,你是否仍然滿意?

  蘇童:即使不滿意,嘴上也不會承認的,就像父母親對自己的子女,他們能夠容忍別人的評判,但自己不會去比較誰更漂亮一點,誰更丑一點。

  河西:仍然是追憶童年往事,視角仍然是個小男孩,你覺得《河岸》和你的《刺青時代》、《城北地帶》時期的寫作有何不同?

  蘇童:《刺青時代》和《城北地帶》大致是一個少年和一條街道的故事,《河岸》的敘事野心要大一些,敘事空間自然也龐雜好多,如果延續(xù)“視角”這個話題,《河岸》可以說是一個少年和一個時代的故事了。

  作家終會回到童年記憶

  河西:《河岸》仍是你們這一代作家常用的父子關(guān)系的母題,比如格非的《敵人》和北村的《施洗的河》,在你的小說里,父子關(guān)系也一直處于一種緊張關(guān)系中,弒父情結(jié)和弒子情結(jié)糾結(jié)在一起。那么這種情結(jié),除了性方面的暗示,是否也是兩代不同的傳統(tǒng)所造成的文化隔閡?

  蘇童:父子關(guān)系不僅是倫理關(guān)系,社會關(guān)系,其實也是一種政治關(guān)系,通過小說探索父子關(guān)系,也許不一定精準,但是來得生動一些,也溫和一些!逗影丁分械膸旒腋缸拥年P(guān)系,是小說中最重要的一組人物關(guān)系,不可否認,這個關(guān)系有隱喻,但與性無關(guān),庫文軒其實是囚徒,也是獄警,他所獲之罪,自己做了洗滌,用的是最極端也最徹底的方式,但是他對庫東亮身體和靈魂兩方面的管束,以及他對兒子特殊的“情感教育”,是一種更加殘暴的壓迫,父子關(guān)系的緊張,說到底是人與人關(guān)系的緊張,他們之間的沖突帶有天然的死結(jié),難以解除,父親的”管理“失敗,兒子的”脫逃“也失敗,因為為父為子,他們還必須互相依存,互相關(guān)愛,這是為父親者的處境,是為兒子者的處境,也是很多人的真實處境。

  河西:一開始為什么會把香椿樹街和楓楊樹鄉(xiāng)村這兩個具有明顯隱喻性質(zhì)的地名作為你的兩個敘事發(fā)生地?又是什么時候開始把這兩條街從自己的小說中抹掉了?是希望改變自己?這回在《河岸》中我們又看到了熟悉的香椿樹街。

  蘇童:我的大多數(shù)小說中有兩個地理標志,香椿樹街和楓楊樹鄉(xiāng)村,是一種有意無意的經(jīng)營,前者代表街道,后者代表鄉(xiāng)村,它們的指涉性可能并無太大意義,我只是在自己的小說版圖上涂抹一些不同的顏色而已,《河岸》中故事的發(fā)生地變?yōu)橛头绘?zhèn),是在楓楊樹鄉(xiāng)村的對岸(小說中也提及了),我只是覺得一個小鎮(zhèn)的空間更加適合《河岸》,并沒有抹掉香椿樹街和楓楊樹鄉(xiāng)村的用意。

  河西:《河岸》的語言仍舊是陰冷的詩意風(fēng)格。你的小說具有很濃重的詩意(特別是早期),你一開始寫詩,后來怎么開始改寫小說,雖然你覺得那些詩歌寫得比較“青春”,但是否也很好的訓(xùn)練了你寫小說的語感?

  蘇童:我經(jīng)歷過短暫而狂熱的詩歌創(chuàng)作階段,但我很痛苦地發(fā)現(xiàn)我在詩歌上沒什么才華,小說更適合我。寫詩的經(jīng)驗對我而言,很像一場苦澀而刻骨銘心的初戀,沒有結(jié)果,卻教會了我愛的語言。當(dāng)然,我一直認為一個作家如果寫過詩歌,對自己的小說語言會有更多的要求。

  河西:你的文字和故事總有一些陰柔之美,也可以說是很陰郁,同時又很殘忍,從《刺青時代》、《桑園留念》就定下了《河岸》的基調(diào),童年的生活是否給你帶來了兩種不同的追憶:一是無拘無束的愉悅,二是時代的傷痕?還是說刻意要用童年來制造一種疏離感,其實你的童年很快樂?

  蘇童:我的童年并不快樂。但快樂與否不是我利用童年記憶的理由,我一直很喜歡托爾斯泰的一句話,一個作家寫來寫去必將回到童年。一個成年人所謂的童年記憶,也許已經(jīng)是文字的仿造和修飾,但這不要緊,關(guān)鍵是童年這個詞匯的誘惑力,我總是相信,那是文學(xué)的一個出發(fā)點,童年目光單純而真切,其實是一種最具文學(xué)意義的目光。

  河西:這種殘忍也帶有本雅明所說的“震驚”,本雅明用這個術(shù)語來寫波德萊爾面對資本主義興起的內(nèi)心感受,而我想在你的小說中,有時也會有一個步入青春期的男孩開始“懂事”、開始理解這個世界(比如性事)時的那種“震驚”?

  蘇童:是“震驚”,也可以說是“迷失”,它們本身是小說敘事中一個潛伏的敘事目標。你說到了本雅明,與《資本主義時代的抒情詩人》相比,我倒覺得這里談一談他的《駝背小人》更加合適,看看他是多么固執(zhí)地訪問自己童年時留在柏林的足跡,他說,“在一座城市中不辨方向,這說明不了什么。但在一座城市中迷失自己,就像迷失在森林中,卻需要訓(xùn)練!崩猛杲(jīng)驗,很多程度上是在利用童年的方向感,表達“迷失”,回味“迷失”。

  河西:用“河岸”來命名一部小說的話,土地和河流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?從陸地敘事轉(zhuǎn)向河和岸之間的二元對立,在穩(wěn)定與漂流之間,潛意識中其實更愿意去追逐一種流浪的青春?

  蘇童:土地是河流的桎梏,也是河流的河床所在。我無意強調(diào)河與岸的二元對立,只是借此探索流動的鄉(xiāng)土,世界的角落或盡頭,流浪,它暗指人的命運,可能不是一個抒情性的修辭,也可能是個嚴峻的常識。

  80后作家到三十歲以后才見分曉

  河西:你現(xiàn)在是江蘇省作協(xié)副主席,現(xiàn)在在江蘇作協(xié)是掛名,還是具體負責(zé)實際的工作?顧彬先生對作協(xié)體制提出了非常尖銳的批評,你是否同意他的觀點?

  蘇童:我掛名,和其他十幾個副主席一樣。顧彬先生早就回德國去了,個人覺得我們不必再在這里討論他的觀點。

  河西:你也曾是新概念作文的評委,你覺得這些80年代、90年代后的寫作者,和你們這一代人的最大區(qū)別在什么地方?我知道你的女兒也在寫小說,有沒有刻意培養(yǎng)她往這方面發(fā)展?

  蘇童:我參加過幾屆新概念作文的評卷,每次都能看到幾篇特別好的文章,機智、激情、幽默,都是屬于青年人特有的,但我涉獵的80后90后作品也就憑借這個窗口了,畢竟是作文比賽,不同于真正的作品,我不敢妄言什么。唯一可以說的是這批作家要到三十歲以后才見分曉,新概念的歸新概念,老概念的歸老概念,無概念的歸無概念,至于我女兒寫小說大概是個訛傳,她倒是喜歡閱讀,我不鼓勵她寫作,除非有一天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需要寫作。

【編輯:張中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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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隸巴人的原貼:
我國實施高溫補貼政策已有年頭了,但是多地標準已數(shù)年未漲,高溫津貼落實遭遇尷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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